有些東西出生時沒有這輩子就不可能擁有
之前在網絡上有個段子,大概意思是說:有的人生來就在羅馬,有的人生來就是騾馬。在我讀大學時,甚至剛步入社會參加工作時,都覺得這話就是單純的詼諧搞笑,一樂就過了。隨著年齡增長,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工作,再想起這句話時,笑著笑著就emo了。對于很多普通家庭出身的人,想要時來運轉一夜暴富幾乎不可能,因為以下現實:
很多人讀大學、選專業可能也是帶著父母的期冀,沒有什么明確的規劃,因為身邊缺乏可以指引的長輩或者親朋好友,自己不知道能干什么、該干什么。大學一畢業馬上開始找工作,心想趕快能夠自己掙錢養活自己,最好還能反哺父母,哪怕工作不是自己滿意的,環境也不盡如人意都能克服,只為了不辜負父母。期間自己可能想過自己做點小生意或者換一個自己感興趣的工作,但經過反復思想斗爭后還是放棄了,因為輸不起,哪怕是一次。在很多父母眼里,只要是坐在寫字樓、辦公室里就很體面,不論你收入高低,他們從來不會考慮孩子想要什么,孩子內心快不快樂,不支持孩子的任何決定。
印度種姓制度下,達利特(賤民)后裔普拉卡什在硅谷擔任工程師,但每年回鄉祭祖時仍被禁止踏入神廟。這種烙印在血脈里的階層鴻溝,連美國九游娛樂NineGame常春藤文憑也無法填平。經濟學家托馬斯·皮凱蒂在《21世紀資本論》中揭示:全球前1%的家族掌握著43%的財富,這些家族后代從出生起就擁有普通人十輩子難以企及的試錯資本。
中國某985高校的追蹤數據顯示,農村學生占比從1990年的38%驟降至2020年的17%。當城市孩子在國際夏令營練習領導力時,山區少年正在煤油燈下背誦英語單詞。這種起跑線的差距,不是單靠個人奮斗就能抹平的馬拉松,而是一場戴著鐐銬的跨欄賽跑。
巴黎街頭,清潔工之子皮埃爾能用法語背誦波德萊爾的詩句,卻在高級酒會上因不懂葡萄酒品鑒術語而局促不安。社會學家布爾迪厄所說的“文化資本”,如同空氣般滲透在社交禮儀、審美趣味乃至餐桌禮儀中。這些需要三代人積累的軟實力,讓無數寒門貴子在職場晉升的關鍵時刻突然觸到玻璃天花板。
日本NHK紀錄片《窮忙族》記錄了一個殘酷事實:東京大學畢業生中,父母年收入超1000萬日元的學生占比達62%。當精英家庭的孩子在茶道課上培養耐心,在美術館里訓練審美時,底層青年正在便利店通宵打工賺取生活費。兩種人生軌跡的夾角,從胚胎時期就開始悄然擴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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