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游娛樂NineGame:脫口秀的“商圈”:演員淘汰率全國最高笑聲正在重新定義杭城夜晚
晚上8點半,湖濱in77E座2樓松果喜劇劇場,里面爆發出的笑聲,震得進場口的門嗡嗡作響。
一位戴漁夫帽的小伙子,在門口用紹興方言打著電線分還有一場,你先過來,看完我們去吃夜宵。”
幾米遠的后門處,小七一邊點頭,一邊跟旁邊的候場演員聊著天,“聽里面的反應,這個梗響了。”作為松果喜劇的創始人,幾乎每一秒鐘,他都能保持對內容的“高敏”狀態。
同一時刻,整個杭州差不多有20場脫口秀正在開演,周末的空氣里,笑這件事,仿佛成了一條連接年輕人的無比“絲滑”的紐帶。
清明小長假,全杭州有近80場大大小小的脫口秀演出,晝夜不停運轉,代表這座城市測試著來自全國各地觀眾們的笑點。
經由線年到現在,“一個話筒一張臺”的脫口秀,經歷了生根萌芽、急速擴張、低谷徘徊、升溫回穩的過程,同時,也正在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加速“入場”:商場空間的重構催生“喜劇商圈”,演員的迭代加速內容進化,觀眾的專業性倒逼行業升級。
從疫情期間全國脫口秀演員的避風港,到如今演員淘汰率最高的城市之一;從咖啡館“開放麥”時代的5人觀眾,到如今單日7場連演的盛況……杭州的脫口秀生態正在被重塑,新的故事正在上演,而笑聲也正在重新定義這座城市的夜晚。
從自動扶梯上到in77E區2樓,依次經過琳瑯滿目的手辦店、飾品店、服裝店,昭示著這是一個年輕人的世界。
如果沒有門口的招牌、海報,一下子很難分辨位于對角線的兩個空間,到底是什么經營業態。但當夜幕降臨,兩邊的笑聲穿透門縫,在商場中央形成“對沖”音浪,這樣的“廣告效應”,很難讓人不湊上去一探究竟。
“是不是有點像電影院的IMAX廳和普通廳?”小七熟練地把一張新海報換上墻,轉過頭打趣道。
2019年,小七還是建筑設計公司的職員,每天6點一下班,就直奔小河直街一家小酒館,“一人分飾多角”——自己檢票、自己主持、自己講段子。一場開放麥,最少的時候,臺上臺下加起來也只有五六個人,“最后相互鼓掌,然后相互改段子”。
當時,曾有網友在某旅游APP上留言,“在杭州住個旅店,都能碰到演脫口秀的”,說自己出差在杭州入住的青旅,晚上竟然有人在大堂表演脫口秀,還圍了不少人看。
2019—2020年,“下沉”是杭州脫口秀市場的主旋律,一個幾平米的空地,一個話筒架,一個人,陣勢上的“小、快、靈”,讓脫口秀這種演出形式,遍布各個酒店、茶館、咖啡館……當時,類似的脫口秀演出場地大概有二三十個,已經超過了傳統意義上的劇場。
松果的轉機,出現在2021年,小七和合伙人咬牙租下浙江話劇團的排練廳,首場演出,150張票全部售罄。上海人Terry也是當年的“墾荒者”之一,據他回憶,租,是彼時脫口秀演出運營的常態,2021年下半年,Terry幾乎每個月都要租用延安路上的一家咖啡館,租著租著,最后把老板娘變成了老婆。
在浙線個多月后,松果攢下了俱樂部的第一桶金,小七與合伙人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——進商場,而且要進杭州最核心商圈的商場。至今,陳萍萍還記得2021年12月31日,松果在in77E區開業演出的場景,“全是人,全在笑”,她也第一次意識到,跨年夜可以在商場里以這樣的方式度過。
從某種意義上來說,以松果為代表的幾家俱樂部,開啟了一場“商場里的笑聲演義”,也奠定了如今杭州脫口秀市場的最大特點——成為全國僅次于上海、商場門店最多的城市。
“商場基因”拉到峰值的2022年,整條延安路從北走到南,從國大到一直到西湖銀泰,聚集了大大小小十多家脫口秀俱樂部,儼然“中國版麥克道格街”(紐約的脫口秀一條街)。Jerry說,他曾經沿著延安路趕場演出,最高紀錄一個晚上演了5場,“結束后正好在紅門局吃個夜宵。”
這幾年,不斷淘洗進化后,湖濱商圈成了如今杭州脫口秀不可撼動的核心板塊。圈子里有個段子,說在平海路延安路口過斑馬線的,十個人里就有一個正趕去講脫口秀。這樣的形容并不夸張,光是工聯CC一個商場里,就開了四個二、一支麥、肆笑3家俱樂部,而方圓幾百米內,in77、湖濱88、解百,每個商場都還有其他俱樂部。
在四個二喜劇的運營負責人八斤看來,其中有兩個最主要的原因:一、湖濱這幾個商場都沒有電影院,“相當于去掉了同等級的娛樂競品”;二、湖濱是全國各地游客的打卡首選地,“逛完西湖,在商場里吃完飯,沒事干了怎么辦?打開貓眼隨便一搜,原來還有這么多脫口秀演出能干,就一鍵下單了”。
只要能扛得住每個月大幾萬甚至十幾萬的房租,杭州的脫口秀主理人們都渴望湖濱商圈這個“天然流量池”。四個二喜劇在濱江有店,在蕭山有點,但能穩定貢獻營業額的,還是得指望湖濱店。八斤說,他們曾經做過統計,節假日很多場次,甚至50%的觀眾都是游客,“但也只有湖濱商圈,有這樣‘霸道’的轉化率”。
記者在工聯CC轉了一圈,發現雖然是“貼臉開大”的競爭關系,但幾家俱樂部還是形成了某種心照不宣的默契,比如一支麥今天排了六點半的場次,那四個二就盡量錯開半小時;比如四個二今天請了位大咖演員,那肆笑的王炸就可能留到下一周,“大家都有飯吃,才能把飯吃得長久。”八斤說。
2018年冬天,萬塘路的酒球會,舉辦了一場脫口秀拼盤,陣容里有大家熟悉的呼蘭、老田、豆豆,還有“本土勢力”胖達威。
當時在臺下前幾排的觀眾里,就有阿迪,那也是阿迪第一次看線下脫口秀演出。這個從小伶牙俐齒的男生,看了《脫口秀大會》后只有一個反應,“就這?那我也能講”。
于是他開始搜索參加節目的報名方式,后來無意中發現了杭州酒球會的這場演出,就決定去瞧瞧。
演出結束,其他演員都連夜趕回上海,按照阿迪的話來說,當時只有胖達威站在舞臺旁左顧右盼“等待粉絲來合影”,“我走上去問‘我也想講脫口秀,能加入你們嗎’。”
胖達威爽快地把阿迪拉到了一個微信群里,群里近200個人,基本都是杭州熱愛脫口秀的素人。
半個月后,2019年1月,胖達威邀請阿迪去下沙一個咖啡館看“開放麥”演出,到了阿迪才發現,臺下觀眾連他在內,總共只有6個人。
一周后,他連夜趕了幾個段子,直接上臺,做了自己的首個脫口秀“開放麥”演出。對于那次阿迪的表現,胖達威調侃評價“簡直是卓別林再世”。
如今,阿迪已經穩定成為杭州“至少胸部以上”的脫口秀演員,幾乎每個月都在全國各地飛,采訪前,他剛剛在合肥呆了一個禮拜,工作日每天演兩場,周末演四場。自去年年底《脫口秀和TA的朋友們》與《喜劇之王單口季》兩檔節目播出,觀眾的熱情被重燃以來,阿迪基本都保持著這樣的工作強度。
“當然,最高紀錄還是在杭州。”去年年底最猛的一天,從下午到晚上,往返于各個俱樂部之間,他干了7場。
凌晨1點,剛結束了外地演出的付二,在杭州東站刷身份證出站,“回家還不能馬上睡,剛剛在火車上又想到了幾個梗。”付二準備把它們加到原來的文本里試試,因為再過幾天,他就要趕赴下一輪在莆田、福州的演出。
初見這個“泡面頭”男人,你很難把他與脫口秀聯系起來,但在圈子里,付二是公認目前杭州市場上top級別的演員。“基本上沒有休息天。”他打開日歷,把蘋果手機推過來,密密麻麻的行程,包括各地的商演以及他自己的巡演《逃離一會》,已經排到了十月份。
在付二看來,杭州這個地方,讓他完成了職業生涯的躍遷。最早在廣州,因為行業整體水平偏低,他每個月只能賺五六千元,后來去了上海,直接兩萬起跳。在朋友的建議下,2023年,付二來到了杭州。
其實在此之前,付二對杭州的包容度就有所耳聞,疫情期間,杭州始終堅持上座率不超過80%就能正常演出,一度讓全國最牛的脫口秀演員都飛到杭州來“找口飯吃”,也正是那段“神仙打架”的時光,為如今的市場打下了穩定的觀演基礎。
在杭州這兩年,付二最深刻的感受,就是脫口秀從一個小眾領域變成了一個穩定的產業。
但故事的另一面,是經不起市場淘洗的演員,在杭州這條脫口秀“流水線”上,也以愈來愈快的速度被淘汰。按照付二的說法,現在基本上已經到了每三個月就要迭代一次的頻率。
“其實俱樂部都很現實,請你來兩次,都不好笑,梗都不響,就不會再有下一次。很快,其他俱樂部老板也都會知道你帶票能力一般。”這樣的演員,最直接的結果就是出場費越拿越少,從幾千慢慢降到幾百,最后沒人請,就默默消失了。
前幾天,付二還跟朋友聊起,怎么之前一起經常演的某位演員,很長時間沒看到了。后來才聽說,因為一個月接不到一場演出,最后只能退圈。
關于這一點,阿迪和付二有著相同的觀點:那些只會用低俗段子迎合觀眾、沒有界限和底線的演員,直接就在市場的篩子里被過濾掉了,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。
一位俱樂部老板告訴記者,目前生活在杭州的脫口秀演員,算上全職的兼職的,總數差不多有近500個,而且每天還有人經朋友介紹,帶著滿滿的熱情和段子涌入這座城市。
源源不斷的“外來者”,也讓付二、阿迪們隨時都有緊迫感,并對自己提出了更高的要求。
聊天間隙,付二還給記者看了手機里的一個備忘錄,里面是密密麻麻的隨手筆記,一萬多字,差不多往下劃半分鐘才能到底。付二說,這些都是自己平時生活中聽到、看到、想到,或者一瞬間冒出來的好笑靈感。有時候,甚至跟女朋友一句不經意的對話,都會讓他立馬伸出手:“先別說話,讓我先記一下。”
“明年沖一下綜藝”,是付二的野心,然而這并不簡單,因為要在綜藝上扛到第三輪,至少得儲備30分鐘的高質量內容。所以,從去年到今年,付二給自己的硬性要求,就是每個月必須出5分鐘爆笑的新段子,只要不出差,每天下午在松果隔壁的M Stand,他都會點一杯咖啡,認認真真創作兩小時。
在付二身上,你能感受到一種明確的上升渴望,他有欲望也有耐心,進階到這個行業更核心的層級,“因為脫口秀不會錯過任何一塊會發光的金子”。
在松果笑得前仰后翻的人群中,陳萍萍掏出手機,按下錄音鍵,“這個演員的callback(回調梗)設計得妙,但鋪墊太長。”第二天,陳萍萍在小紅書發了600字的觀演長評,并附上逐句分析。而在一個多月前,她還跟杭州其他幾十個“有表達欲”的觀眾組了個群,他們像影評人解剖電影一樣解構段子,甚至會發起“最佳新人演員”投票。
至今,Terry還對6年前的一場脫口秀演出印象深刻,當時是在城西的一家咖啡館,連續兩個上臺講的演員都不專業,經常忘詞然后“嗯”、“啊”在那墨跡半天,看得人尷尬癌都犯了。最后,臺下一家三口客人直接摔門而出,連牛排都沒吃完。
如今的觀眾,表達觀感,很少會再這樣“直接開銷”,他們更習慣在朋友圈或微博來一條:“XX昨天第三分鐘的職場段子,和北京某演員上月的開放麥撞梗了。”
像陳萍萍那樣的,就是小七口中的“秀評人”,“你無法想象,一些小俱樂部的小演出,在豆瓣上都會有專業評分”。
之前在圈里有個真實的故事,一位演員在表演中講了個關于“下三路”的低俗段子,第二天就被小紅書上的幾十條Report轟炸得體無完膚,消息很快傳開,在那之后,杭州就再也沒有俱樂部找過他,最終這位演員只能去了其他城市。
上個月“脫口秀和TA的朋友們”巡演來杭州時,四個二喜劇的幾個老觀眾都沒去看,八斤有些意外,“換作幾年前,那是買黃牛票也要去的”。只能說,隨著線下脫口秀市場的不斷成熟,觀眾越來越知道自己要什么。
“節目肯定有濾鏡,以前,大家非笑果不看,本質上更多地是去現場‘看明星’。”八斤說,但當坐進現場,發現很多都是節目上聽過的段子,這種新鮮感很快便會褪去,“反倒是本地俱樂部的小演出,如果每個新人都能帶來一點驚喜,那疊加的開心buff肯定不一樣。”
陳萍萍就是一個例子,從去年開始,她粉上了本地的一位演員,“我覺得他的職場段子,比趙曉卉還要接地氣”。最瘋狂的一段時間,這位演員去哪個場子演,陳萍萍就跟到哪里,也看著他的出場費,從800元變成2000元,再到現在的5000元……這種養成系所帶來的滿足感,是買黃牛票去大劇場跟風所無法比擬的,“萬一哪天他上了綜藝,火了,我之前80塊一張票看了這么多場,也賺了。”
“這兩年,杭州觀眾的成長速度,一點不比演員慢。”在仙人掌喜劇主理人吳甄艷看來,脫口秀正跟來到現場的年輕人們一起,探索生活中最有趣的一面,并在潛移默化中完成消費習慣的重塑。
上周六晚上,記者在工聯CC做過近兩小時的實地觀察,許多出來逛街的情侶、閨蜜,都會在吃完飯、購完物后,順手打開貓眼或者大麥,決定接下來兩個小時該怎么度過。這個時候,如果同期又沒有特別火的電影,“百元以內票價”、“還能坐下來歇歇腳”的脫口秀,就會成為觸手可及的消費選項。
“本質上來說,看一部電影《哪吒》,和看一場脫口秀,已經沒有太大的區別。”這是阿迪的觀點。事實上,為了迎合觀眾消費習慣的變化,從去年到今年,杭州各家俱樂部的演出排期,也越來越像電影場次。
以四個二喜劇為例,4月5日(周六)那天,14:00、15:00、16:30、19:30、20:00、21:45,總共排了六場,平均每小時一場的場間間隔,甚至已經超過了許多非熱門電影。
在六樓的一支麥劇場門口,記者還遇到了兩位拎著大包小包的女生,在反復對比貓眼和門口海報的信息后,兩人買了兩張19:30的票。其中一位女生還展示了手機上的“杭州旅游攻略”,其中有一項打著星號——“看一場脫口秀”。
交談得知,兩人從麗水某縣來杭州玩,因為當地一直沒有脫口秀演出空間,所以看脫口秀也成了她們的打卡目標之一。
事實上,如今杭州幾家名氣比較響的俱樂部,也確實時不時會成為游客們的“文化伴手禮”。小七說,去年松果武漢店開幕時,他隨后一問“有多少人知道松果的”,現場竟然有十幾個人齊刷刷舉起了手,“都是之前來杭州旅游時看過的”。這件事,也更加堅定了小七繼續把松果做下去并且做得更好的信心。
正如付二所說,這座讓自己發生“躍遷”的城市,有著穩定的市場、基數龐大的俱樂部、愿意花錢并懂得觀演的消費者,“如果你是一個注重自身發展的脫口秀演員,這種‘六邊形屬性’,很有吸引力。”
最典型的例子,一個晚上,付二能在杭州演四個場子,而且每場都有超過八成的上座率,能給出最真實的反饋。對于演員來說,就有充分的時間去打磨梗,這個梗不響,到下一場就再換一個,直到試驗出最好的效果。“能滿足這么多條件的城市,全國很難找出第二個。”
盡管如此,如何在競爭中活下來,活得更體面,依然是各個喜劇廠牌主理人們強行斟酌的命題。
采訪那天,小七中途還去跟一支拍攝團隊聊了聊,他最近想把松果演員們的線上賬號運營起來,比如戴著那種有拍攝功能的眼鏡,以第一視角記錄脫口秀演員的生活,買鹵菜、寫段子、打臺球,甚至站上臺看觀眾席的感覺。
在小七看來,當商場店成為大多數俱樂部的標配后,借助Shoppingmall流量的打法,已經幾乎沒有優勢,“未來,各家很可能就是往MCN公司的方向發展,從內容創作到藝人運營再到演出安排,全包;IP和流量,也都要。”
九游娛樂官網而隨著市場的慢慢穩定,由脫口秀延伸開去,“打造一切幽默生意”(喬治·卡林所說)的愿景,也在嘗試中一步步變得觸手可及。
阿迪說,大概從2022年開始,杭州許多公司的年會、表彰會,還有商場開業、樓盤啟動等,脫口秀作為節目的優先級,不斷在提高,“一方面,綜藝節目帶來了關注度;另一方面,確實笑是最好用的情感共鳴方式。”
不僅僅是站上去演出,幕后的活兒,阿迪他們也干。如果甲方想讓自己員工表演脫口秀,那阿迪和同行們,就負責寫稿和表演指導。
去年,某車企在杭州做了一次新車發布會,領導、員工,還有請來的明星,總共五六個人,每個人都要上臺講一段脫口秀,稿子由阿迪團隊全包,“不能簡單地稱之為‘槍手’,其實文本也是脫口秀行業重要的一部分,對吧?”
還有讓人更想不到的細分領域,每年雙11、618之前,阿里巴巴都會來找阿迪采購文案,寫什么呢?就是促銷日大家搶到的紅包,中獎的,打開是減免的數字;沒中獎的,就會跳出一句幽默文案,讓人會心一笑,“這樣的段子,對專業脫口秀編劇來說真的很輕松。”阿迪說,他手機里有100多個編劇,接到類似的外包業務,大家都會相互派單,“對企業來說,都是幽默的知識付費”。
事實上,脫口秀的“出圈”,也確實在杭州呈現出了驚人的兼容性。企業迎新會,高管們放下PPT講段子;婚禮現場,脫口秀取代串燒成為暖場標配;一些政府部門、管理機構宣講政策也喜歡用脫口秀……幽默,正在成為生活的剛需。
四個二俱樂部的簽約演員里,有白天設計新能源電池、晚上講理工男相親的工程師;松果的開放麥舞臺上,出現過醫生、老師、公務員,甚至菜場攤主。這種全民參與的狂熱,讓脫口秀超越了娛樂,成為某種城市的文化語境。
當深夜的脫口秀劇場,觀眾為某個段子鼓掌時,他們也在為一座城市的包容性投票——這里容得下忘詞的開放麥,也容得下無數人用笑聲對抗生活的荒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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